法国人的新发现
法国人同时也具有科学精神。几年前大家兴着读一本法国人办的《新发现》杂志,里面的插图,链接,科学小知识之多,信息量之巨大,成为国内专业媒体争相效仿的风格。
这些天在跟月月读法国伽利玛少儿出版社的手电筒系列《第一次发现丛书》。这是一套采用纸质“手电筒”照亮书中黑色页面的创意童书。用书中的“手电筒”,在透明胶片和黑色页面之间仔细搜寻,就会看到被“手电筒”所照亮的部分画面。真佩服这种魔术般神奇的印刷效果。这也是法国人的发现。
法国人同时也具有科学精神。几年前大家兴着读一本法国人办的《新发现》杂志,里面的插图,链接,科学小知识之多,信息量之巨大,成为国内专业媒体争相效仿的风格。
这些天在跟月月读法国伽利玛少儿出版社的手电筒系列《第一次发现丛书》。这是一套采用纸质“手电筒”照亮书中黑色页面的创意童书。用书中的“手电筒”,在透明胶片和黑色页面之间仔细搜寻,就会看到被“手电筒”所照亮的部分画面。真佩服这种魔术般神奇的印刷效果。这也是法国人的发现。
近日闲来无事又弹了一首钢琴小曲《太阳升起》。第一次听月月的老师用高八度弹,在那个昏暗的房间,仿佛真的看到几屡阳光从破旧的窗子照进来。
自从跟月月讲了《葫芦兄弟》,她就自称自己是红色小葫芦,所以,让她起床,喊月月没用,必须得喊“红葫芦”,她就会一骨碌爬起来。
我把这首钢琴曲填了歌词,编成一首歌:
葫芦起床真呀真高兴,刷牙洗脸,去上学。
葫芦起床真呀真高兴,喝牛奶吃早餐,去呀去上学。
早上出门的时候,跟月月说,今天晚上我们玩一个游戏,她问什么游戏。
我想让她做事的时候,总会说玩一个游戏。比如,我想让她练琴,就说玩一个钢琴演奏的游戏,她会很高兴地去美美的弹上几遍。
我们玩总结游戏。“什么是总结?”她问。就是把过去一年让你觉得最开心的事情写下来,新一年你最希望做些什么,比如希望爸爸妈妈带你去哪儿玩,还有什么地方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看谁写的快写的多,这就叫总结。“可是我不会写那么多字啊。”没事,你说我来写,妈妈就是做这个的。
之所以想跟月月玩这个游戏,是昨天在博客里说来不及总结2010年,然而这一年对我说十分有必要进行回顾。所以我想跟我的月月一起做这件事。
看看她今晚怎么说。
我的月月明年6岁,上小学了。我期待着。
看Kevin的日记,里面说她女儿在加学钢琴的经历:
“点点以前的钢琴老师是中国人,我听到的总是在批评,因为总也达不到老师的目标。现在换了一个老外的钢琴老师,就完全不同了,对点点是一个劲的夸奖。加拿大的老师都喜欢夸学生。中国的老师喜欢批评学生。”
Kevin的说法好像不错。好几次发烧疏于练习的这段日子里,每当清月的钢琴老师在清月弹罢一首后,总在第一时间说出不足之处,手型,力度,节奏总总,其反应之快仿佛成了不可缺少的教学程序。我则在一旁不慌不忙地听着,告诉自己不必附和,更不时小心谨慎的点评和表扬一两句。
对于批评和评论,人们的反应(包括我自己在内)总是太快,而对于赞美和认可,却总是吝啬出口的,这也是日常写稿过程中的惯性思维,提出的问题是悲观的,文章的观点是质疑的,生怕用善意遮蔽了真相。
我对Kevin说,不管蓝眼睛还是黑眼睛的老师,家长的态度和判断才是最重要的,并往往起一种“补救教育”的作用。由此也提醒自己的言行,决定再也不因钢琴的事情引起清月任何不快,同时转变策略,变为女儿陪妈妈学琴,一次只10分钟,只感受旋律,享受在学习过程中音乐带来的快乐。
这些是清月国庆节在武汉晴川饭店用茶杯纸盖做的一系列海宝门票,她的创作力简直让我嫉妒的有些忘记了赞美了。
陈丹青5年前在他的《退步集》里告诫中国的父母不要总是把子女挂在嘴边,他的大意是不要逢人就拿出照片,总是很师奶地讲自己子女如何如何,“人家凭什么对你的孩子感兴趣?”这是他的观点。
这两天我逢人就发一封邮件,内容如下:
“我想,我死后在天堂门口碰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美联社的记者。”
——马哈特马·甘地(Mahatma Gandhi)出狱后在印度一个偏僻的火车站接受美联社记者采访时说。
这是清月每周六来学习钢琴的地方。这家琴行在东山龟岗大马路江岭路一栋据杜老板说大约有80年历史的东山洋房里。
在地图上看,新河浦路、恤孤院路、培正路、江岭路等街道并不起眼。这里有盘根错节的大榕树,也有高大袅娜的玉兰树,和建国前就存在的洋房400多座。
断断续续加起来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以一个记者的身份了解了一个家庭的小故事。
讲起30年前因一场感冒而与星海音乐学院声乐系擦肩而过的经历,50多岁的杜老板似乎到今天还过不了自己内心深处这一关。
无奈只能留在湛江当地,加入湛江文工团。因外形俊朗,酷爱声乐朗诵等舞台表演,杜老板很快挑起了一座小城市文工团的大梁。他娶了一位湛江农科院爱好园艺的妻子。1984年唯一的女儿出生。每周六,我女儿清月会到这里,成为了小杜老师30多个学生中的一名。
杜老板在湛江公务员一干就是十几年,直到他的女儿圆了他年轻时的梦想,考入广州星海音乐学院钢琴系。为了“追随”他女儿,他和他太太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末期放弃了湛江公务员的身份和福利,来到东山,找到这栋楼,以月租3000块的价格,安顿下来。女儿教琴,父亲卖琴,而且只卖二手钢琴。
房屋主人从来没有回来过,二楼还住着房东的远房亲戚。
房屋的间隔相当古老和潮湿,头房被用作小杜老师教学课室和练琴房。尾房则是杜家的起居室。与她父亲热情好客不同,小杜老师总不苟言笑,严格但不严厉,而且耐心十足,超乎了一般的80后年轻人。
最近我总在观察每一个与清月交谈的人的说话方式,比如她的老师,她的同学,小成成,我父母等等。我发现孩子对于不同人物性格的反应也是截然不同的。
在长成成人之前,我觉得孩子的精神似乎是来自宇宙。
其他房间则堆满了各种品牌的二手钢琴,都是杜老板通过各种途径搜罗回来的宝贝。同一品牌比市面一手的要便宜大约4成左右。他打开一架钢琴,告诉我钢琴发声的原理。
门外的花草是杜太太的世界,与屋内的昏暗形成对比。杜家除了以钢琴为生,有时候还做做花展。每盆花像是他们一家三口的一分子,没有标价,“但客人如果喜欢带回去一盆,就卖。”杜太太告诉我,平日她还负责煮饭后勤。
“女儿还没男朋友,谁让她来来去去接触的都是孩子呢?”杜老板觉得她女儿骨子里就是他的翻版,有多家小学,像培正小学聘请她去当小学教师,她都拒绝了,宁愿当一个自由职业者,靠本事吃饭,除了教钢琴,还帮着父亲摆弄网上店铺。
这是一家清贫但受教育程度很深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