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毛毛更可爱的是毛毛的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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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ina: 看冬蕾老师的文章已成习惯,感谢点点滴滴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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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淼淼: 十年前的回忆!毛毛太棒啦,粉丝又多了一枚!拥有这么有才情的辣妈,月月童鞋是有多幸福……
  • DJ: Don’t comment on China’s regulatory environment –if you have to, positive and complementary remarks are always expected; i don't think 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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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in Li: 伦理委员会类似于全国人大,按道理是最高的权力机关。 药监局类似于中央政治局。 所以,实际上还是药监局说了算数。 在有地方伦理存在的情况下,当然要以地方伦理为主。如果在有地方伦理的情况下,选择中心伦理,这是需要提供充足的理由并经过地方伦理书面批准的。 很简单的一个例子,伦理需要审核研究者的资质。一个Site可能有10多个研究者,只有医院自身的伦理委员会才真正了解这些研究者的情况,中心伦理怎么可能对所有医院的医生都那么了解? 临床研究行业是以诚信为基础的,类似于西方社会的无罪认定,也就是在没有确实的犯罪证据以前,是认为嫌犯是无罪的。临床研究也是这样的一种精神,在没有确切证据以前,相信所有参与临床研究的人员,都是公正的,遵守法规的。 中国临床研究的基础是相反的,首先认为参与临床研究的人员是会作弊的,采取的方法也是严进松出。 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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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动的世界:“药物临床试验在中国”高端对话之第二幕中国龙与印度象

2009/11/10 – 1:59 上午

中国与印度的竞争如同一场马拉松赛。两个文明古国发展至今突然间在一个高科技领域——制药业的较量上刀光剑影。在这场药物临床试验“外包革命”中,我们需要也必须抓住这次机遇。

问:如果说这将是一场外包潮,那么在跨国制药公司的研发地图里,中国和印度已然被标注成为重点区域。中国和印度的药物临床试验环境各自有什么不同?

苏岭:印度在政策环境上,最近一两年有很大的改善。过去印度对知识产权的保护主要依据1970年通过的印度专利法案,该法案只给予医药生产工艺7年的保护,但却不承认药品专利。2004年12月26日,印度颁布了《2004年专利(修订)条例》,不过这一保护真正要发挥作用还要一段的时间。在知识产权保护方面,中国走在了印度的前面。

但在临床试验申请的审批上,印度确实比我们快。它对西方许多国家的数据都是认可的。去年印度临床试验的审批分成A类和B类管理,A类意味着如果临床试验在主要的发达国家已经得到批准,该试验就有快通道审批,B类相对慢一点。

这一改变为印度带来了极大的优势,在相当程度上鼓励了临床试验的开展。印度之所以变得如此热门是政策法规改善带来的结果。在语言上,我们都知道印度使用英语比较多,但实际上印度的障碍更大,印度有多达二十多种认可的官方语言,这意味着取决于临床试验所在的地区,知情同意书有可能用多种不同的文字,有多种版本。在基础设施上,中国的临床研究机构主要集中在大城市,这一点比他们好。

谢燕彬:印度近年来的政策法规非常适应全球的竞争。他们的临床试验审批时间变得非常短。对国际多中心临床试验的药物实行免税等等,可以看出印度政府已经看到这件事情的长远意义。但是印度是一个发展很不均衡的国家,相对于他们,中国的医疗水平比较好,中国研究者想要参与的积极性、敬业精神、科学的严谨态度也比印度的医生好。

问:面对中国和印度不同的药物临床试验政策和环境,制药公司都采取怎样的应对策略?

赵戬:我们的做法是对所有有可能参加临床试验的国家进行调查,所有实施临床试验的参数都在其中,比如药监及伦理审批时限,试验启动所需时间,临床试验用药物进口手续,试验费用等等,以及某国的特殊要求。试验项目的负责人会根据他掌握的信息决定一项临床试验的国家分配。当然,有过愉快合作的优先。

目前按照新的药品注册管理法规的要求,中国不接受在国外尚处于Ⅱ期以前的临床试验。这些临床试验的机会当然就被印度、新加坡、中国的香港及韩国抓住,他们在实施Ⅰ期及验证理念(Proof of Concept)试验的经验很快就会积累起来。

苏岭:不同的制药企业有不同的方式,但普遍的做法是,一方面与政府通力合作,详细阐述临床试验的目的和风险,跟审评中心的人员及时沟通。另一方面,在公司内部,加强计划,即时调整,申报工作和准备工作前置。这需要总部方方面面的配合,特别是观念的改变。很多药厂愿意这么做,因为中国是一个大的潜在的市场。所以在这两年,那些重视了中国的跨国公司改变了策略,走在了前面。

朱立红:在亚洲地区开展临床试验的情况葛兰素史克基本上和其他一些大的跨国药企相同。就具体的印度和中国来说,我觉得这两个国家不应该只着眼于竞争,亚洲的研究潜力应该是双方都可以大发展。从制药公司的角度来看,中国还是很有前景的,毕竟,我们在中国的临床试验数量在逐渐往上走,研发方面的投资更是精彩。比如诺华、阿斯利康、惠氏都对在中国开展研发非常重视,葛兰素史克公司最近宣布在中国建立全方位的研发中心。而印度可能在基础设施这方面就比较致命。葛兰素史克公司肿瘤药方面的临床试验在中国开展就比较多,我们现在有的在中国开展的甚至是早期的Ⅱ期临床试验。

问:跨国公司如何控制在新兴国家做临床试验的风险?

赵戬:通过有计划的定期监查及稽查,跨国企业将有效控制在新兴国家做临床试验的风险。

苏岭:对于申办者来说,在新兴国家开展临床试验是相当谨慎的。尽管有的新兴国家开展的速度很快,但如果政策法规不完善,质量不保证,那是很危险的。比如一个项目全球有10000名受试者入组,假设在某一国家有5000名受试者,而这5000名中有一半不是按照GCP的要求来完成,那么整个临床试验就会因此失败。这个损失是巨大的。没有药厂愿意干只为追求低成本和速度而忽视质量这样的傻事。对于我们这些在第一线管理临床试验的人员来说,绝不能急功近利。

朱立红:根据我们以往的经验感觉,中国的研究者在临床研究中都能按照一些国际的标准来做,我们对于在中国开展的临床数据的质量还是比较有把握的。(2007.07)

流动的世界:“药物临床试验在中国”高端对话之第一幕流向中国

2009/11/10 – 1:50 上午

是不是一个必经之地

问:药物临床试验产业目前在全球的发展趋势如何?如何看待该产业从欧、美向亚洲等发展中国家的转移?

 赵戬(诺华对外事务部总监):临床试验是药物研发的必经阶段,因此临床试验产业的发展会越来越兴旺。换句话说,没有临床试验,将无新药可言。

药物临床试验产业从欧、美向亚洲等发展中国家的转移是一种必然趋势。我们不仅有成本及病源的优势,经过十余年的努力,更有一批优秀的研究者及药物临床试验机构得到国际同行的认可,通过跨国公司的稽查。承接各类临床试验的时机已经成熟。

苏岭(惠氏亚太临床研究开发部副总裁):作为新药开发链条中的一环,药物临床试验与以往相比越来越重要。出于对安全性的考虑,监管部门如FDA、欧盟对药物临床试验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如在美国,一个NDA临床试验的数量和病例数正逐年增加。在药物开发过程当中,如何尽早在临床试验中证明一个药物是否安全有效或者效果比已有的药物更好,变得日益困难。对制药企业来说,尽快得知一个项目能不能继续往前走,临床试验往往是一个极为关键的因素,所以怎样有效地开展临床试验是一个重要的课题。

在这样的全球大背景下,临床试验开始从欧美向拉丁美洲、中欧、亚洲一些新兴市场转移。成本不是最主要的,入组病人的可获得性、试验的速度才是竞争力的体现。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药物开发是一项需要在全球展开的工作,如能获得各个国家和地区相应的病例资料,新药在当地上市将变得更加顺畅。

谢燕彬(北京凯维斯医药咨询公司总裁):这种转移如果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是一种必然。药物是一个特殊的领域,除了成本的上考虑,科研水平、研究质量也是重要的决定因素。而我们更应该关注的是,在这种流动中,中国是不是一个必经之地?中国能抓住机会吗?方方面面的因素,如政策环境、研究平台、人才队伍,都会影响这种流动,这块市场蛋糕将来分到哪儿会更多。

朱立红(GSK研发中心组织发展和沟通总监):整个临床试验的上升趋势是显而易见的。来自CMR的Global Clinical Trial update的统计数据显示,2000~2006年,从全球病人的贡献程度来看,在全球开展的所有临床试验中,美国是占绝对比例的,达到41%,德国7%,法国4%,英国4%,印度不足0.5%,中国占的比例为不足1%,中国的排名大概在25、26位。我们可以看到,尽管中国近年在临床试验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不过相对于中国庞大的病人数来说,这个比例还是太少,因此可以说中国在整个行业中还是不太成熟,所以占的比例很少。

问:如何评价中国在国际多中心临床试验中的地位?中国参与国际多中心临床研究的利弊有哪些?

赵戬:中国在国际多中心临床试验中的地位主要由两方面的因素决定。跨国公司对中国法规政策的理解及以往在中国实施临床试验的经验。计划好获取临床批件的时限,有过与中国研究者成功合作经验的公司会将其更多的临床试验项目放到中国。病人入组期长或要求病例数多的国际多中心临床试验,中国具有明显优势。

中国参与到国际多中心临床研究的优势可以包括提高中国研究者的技术和学术水平,学习先进国家的经验,加强医疗领域的国际合作,了解最新的治疗方法及给医院带来效益。不利之处有,一些非预期的不良反应使受试者有可能要承担风险,对国内制药企业产生市场压力,如果临床试验出现问题,可能给医生/医院带来潜在的纠纷,额外增加研究者的工作负担等等。

苏岭:毕竟开展的时间短,中国目前在国际多中心临床试验中还处于配合的位置。但已有许多跨国药企非常重视这块市场,纷纷在这里投资建立临床研究机构,同时自己内部也在调整,希望能在中国同期开展临床试验。利弊方面,我觉得是利大于弊。

第一,中国的受试者早期进入国际多中心,严格按照国际法规、科学设计的临床试验方案进行,可以加快新药开发的速度。如果这个药被证明有效,将来也能尽早在中国上市,使国内患者获益。

第二,从研究者来说,能第一时间获得新药的信息,技术,接触到全世界最顶尖的临床试验。对于个人,对于他的团队和医疗机构声誉的提高都是有好处的,能得到更多的经验。

第三,全球每年在临床研究这一块的投入是巨大的,约为78亿美元。假设其中有10%或15%的比例投入中国,所带来的技术、资金相当可观。临床研究机构无论在硬件和软件上都将得到改善。

而可能的弊端在于,对于新药的开发,它一定是有风险的,可能会在某种情况下将受试者暴露在一定的风险里。如果一旦出现不良事件,很可能导致该药全球的研究都要停下来,所以这个“弊”不是中国独有的。关键是对于风险的管理,需要通过严格的审评与审批,申办者、研究者严格按照GCP的规定。

国际多中心进入亚洲的,基本上还是在澳大利亚、韩国做。甚至像新加坡、越南、印度等国家都起来了。虽然比起5年前中国参与的是多了,但跟周边这些新兴市场相比增长还是相对少。

朱立红:全球临床研究的产业竞争正在升级,而各大公司的产品线表现并不是很令人满意,新药的研发时间是竞争的关键。从时间和入组病人的角度看,亚洲国家在这些方面都存在着优势。比如中国,印度,韩国,泰国等近年来都有许多临床试验在开展。在中国开展临床试验对患者的好处当然是显而易见的。比如与十年前相比,临床研究机构自身的管理水平开始逐渐成熟起来,今天的基地管理对于医院来说不再是可有可无。研究者的水平,企业的水平也都上了一个台阶,我认为这是一个层次的增加。

错过了有可能被拉下

问:您认为药物临床试验产业的发展对于中国药物研发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赵戬:在中国开展国际多中心试验将先进国家的研发理念及标准介绍到中国,无疑会带动中国药物研发产业的腾飞。我曾经受邀为SFDA举办的药物临床试验质量管理规范培训班讲课,学员多是国内药业从事研发的人员,他们的求知欲望和好学精神非常让我感动。我也曾受天士力等企业的邀请专程为他们医学部的监查员进行GCP的培训,国内药业期望与国际接轨的举动由此可见一斑。

苏岭:从创新的角度来看,现在国内涌现出许多具有生命力的创新型企业,我认为这些企业、科研单位在数年内有能力研制出真正意义上的全新化合物,推向世界。你很难想象那一天,我们自己拥有了新药却要到印度、欧美做临床,资料才能被承认和接受。高水平的临床研究体系对于国内创新型的企业裨益极大。因为将来不用到国外,在中国做的数据就能被国际接受。临床试验绝对不是简单地在一个国家操作、入组受试者,拿一个药做一个试验把数据拿走就结束了,更多是带来了机会。临床试验带来的是新的药品,新的技术,新的治疗方法,对医疗水平的提高,资金的流入,基础设备的改善,人才的培训等等,都是无形的财富和无形的资产。错过了这班车有可能被拉下。

谢燕彬:中国参与国际多中心临床试验将吸引世界巨大的研发市场,这个市场为中国带来后劲,意义深远。我们知道,吸引外企进来的因素无非有两个,一个是庞大的药物市场,但人家只是在你这里卖药;如果你吸引来的是研发市场,中国将学会怎么给自己造血,打造自己的研发平台,依靠这个平台振兴民族医药产业。

药物研发是一个非常细致连续的过程,每一步都得按国际上公认的步骤来进行,这一系列步骤都需要非常专业的人才按照已有的游戏规则来操作。世界制药业把研发中心建到中国,更大的意义在于有可能系统地培养一支在中国非常强大的而且有规模的研发队伍。如果国内没有一大批懂得国际惯例和实操能力的人才,没办法让世界接受自己的新药,更妄论推向世界市场。

整体环境趋好

问:经过这些年的发展,中国药物临床试验发展存在哪些优势与不足?

赵戬:12年前,我与中国知名的医院合作按国际标准要求进行临床试验,那时药监部门没有有关国际多中心临床试验的相关法规,医院尚未设立伦理委员会,受试者不理解为什么医生要他知情同意,试验用药物的销毁没有专门的服务公司。今天,不但我前面提到的问题全部得到完善,中国颁布GCP,有专门的认证机构,医院有相应的标准操作规程,有一大批有经验的研究者,监查员的队伍也在不断扩大。目前在实施国际多中心临床试验的具体过程中,伦理委员会的职能及培训应可以更好的改善,严重不良事件的报告工作应该加强。

苏岭:优势最大的体现还是在人的方面。从申办者的角度来说,有一个优势别的国家不具备,我们国家申办者中的监查员大多有医学或者护士背景,在外国大多数达不到。这些监查员更容易与研究者沟通,从专业的层面上发现问题,对临床试验质量的保证有更好的帮助。

不足是大多的研究者接触临床研究的经验相对较少,加上医院体制上的原因,很多临床研究机构没有把临床研究当成一项业务来做,研究者日常工作繁忙,有时候不能保证参与的时间。在管理上,许多临床研究机构没有专职的临床协调员,这对组织开展一项需要按照GCP要求的临床试验有一定差距。机会摆在那儿,专业人才的短缺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我们的发展。

谢燕彬:中国的研究者水平参差不齐,知名的药理基地研究者的经验丰富。但有时候太多的试验同时在一家医院做。国外有专职雇佣的协调员来管理临床试验,而国内是不允许雇用外来人员参与本院业务的。但这些问题相信都能够随着我们更多地参与得到解决。

朱立红:1998年GCP出台,中国的政策法规是朝着一个好的方向走。我相信三至五年后整体环境可能会更好一些。目前在中国开展临床试验的障碍和不足之处主要还是在架构方面,国内的医院缺少一些对医生参与临床研究的支持体系。

在国外,临床研究是一个研究者、临床医生日常工作重要组成部分,他会配备助手来帮助他完成一些临床研究的事情。因此,临床研究是一个团队的合作与管理的成果。但在中国可能不是这个情况,因为医生有很多的日常临床工作要做,甚至比国外医生更忙,临床研究的管理并不是得到很大的重视,科室里没有配套的研究助理。因为这种架构的问题,中国医生参与临床研究的时间就变得很有限,试验质量也可能有影响。(2007.07)

流动的世界:“药物临床试验在中国”高端对话(开篇)

2009/11/10 – 1:31 上午

世界的热情无法让人无动于衷。6月5日,捷克共和国首都布拉格举行了题为“在中欧,东欧,印度和中国进行临床试验”( Clinical Trials in Central and Eastern Europe, India And China)的研讨会。与此同时,在最能直接反映临床试验研究市场发展情况的DIA年会上,来自中国的业内人士已是会场上的活跃分子。

药物临床试验是新药研发上的一环,更是一个讲究成本和效率的百亿产业。中国药物临床试验产业复杂而潜力巨大,如何借助世界药物临床试验产业转移和全球同步试验的趋势,确立自己的战略思维,与世界共赢,是我们组织这次专题的使命。

经济全球化给中国带来了什么?首先是参与经济全球化的机会。中国人抓住了这一机会,展开了生机勃勃的实践。这一实践是经济与社会发展的力量源泉。全球化之于中国药物临床试验,恐怕不再是低成本转移的表象。(2007.07)